他从未想过，会在流云星碰见韩子瑜。
“别转移话题。”韩子瑜冷哼一声，“你要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“韩兄，你又不是不知道当日长生秘境发生的事情，何必来问我？”韩子瑜的质问，叶旭并未放在心上。
韩子瑜冷着脸，他当然知道赵灵娥出世后的情景。
但是，他一番苦功，却是让叶旭摘了桃子，实在是让他觉得不是滋味。
“她怎么没和你在一起？”韩子瑜疑惑道。
“她在东极神宗。”
叶旭道：“我实话告诉你吧，当天我离开长生界，就遇见了岳沧海。岳沧海的本事你应该清楚，他就是为灵娥而来。”
“……”
韩子瑜凝视着叶旭，似乎是在猜测叶旭言语的真假。
“我可以作证。”侯元辰道。
“你们师徒二人，穿着一条裤子，你的证词没用。”韩子瑜摆手道，但也没有继续追究。
他是聪明人，叶旭没有必要骗他。
“先天道体一事，算是你欠我一个人情，我先给你记上一笔。”韩子瑜取出一页古卷，写上一段人情债，让叶旭盖手印。
叶旭哭笑不得，面对无赖一般的韩子瑜，只能印上手印。
韩子瑜嘿嘿一笑，急忙将古卷收入怀中。
“你这次也是为十世天棺而来？”韩子瑜正色道。
叶旭点头。
“既然我们的目的一致，不如再联手一次？”韩子瑜又道。
“韩兄，你的本事，哪里用得着与我联手？”叶旭似笑非笑，“况且，我的仇人可不少。不止有天刀神宗的燕云、一元宗的辛绝，还有东极神宗的赵长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