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攻?你有多少兵马能攻入城内?”沈弥怒声说道,“我早上就看你这厮看到檄文时候的眼神不太对,果不其然,你是连一天都等不过去啊。”
甘宁看到的那篇讨刘焉檄就是在他这儿看到的。
而这篇檄文是荆州别驾刘阖奉刘表之意出使益州特意带过来的。
这篇檄文以这样的方式来到益州,本身就带着一定的政治目的。
益州的情况,除了益州这些人,最清楚的大概莫过于益州的邻居荆州牧刘表了。
“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,这是春申君告诉我的道理,我觉得非常有道理。”甘宁笑道。
沈弥顿时那个气啊。
“你知道刘阖为什么要特意给我留一封檄文的抄录版吗?”沈弥沉声问道。
“他本身就希望你反了刘焉。”甘宁笑道。
“你既然知道,你还敢这么干?”沈弥低喝道。
甘宁轻笑了一声,“正是因为知道,我才更应该这么干。为将者未思胜,先虑败,能不能攻入城内我暂时还没把握,但有刘阖的这个态度,我觉得我们的退路起码是有的。”
“若能胜,顺利诛杀了刘焉,自然是最好,如果胜不了我准备北上汉中,出斜谷道而入关中。若是张鲁把这条路把的太死,我们就折道向南,由荆州绕道。”
沈弥神色复杂的看着甘宁,“刘阖如果将那封檄文送到刘焉的面前,成都必然会加强戒备。以刘焉的为人,我猜他会将周边的兵马悉数调过来以保护他的安全,求胜这件事我看你还是别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