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子认为,那些挑剩下的姑娘们,居然表现出兴高采烈的样子,一点也不觉得委屈与难受,原来收入上并不吃亏,甚至还有增加的可能。冬子以为,自己找到了问题的答案,他其实不知道,他所听到的仅是一面之辞。
其实,这些单纯陪唱的,还有一种收入,就是整体消费的提成。超出标准的,按百分之二十给这些人。比如,冬子包的这个厅,原先订的标准是三千元,如果多点了些东西,超出两千元,那小姐们就拿到了四百元,每个人就多出一百来。冬子还不知道,下去跳舞的,有机会被客人点上来唱歌,概率并不大,况且,谁上,在很多时候,也需要领班说了算,除非,客人非看中了里面哪个人。
穿一样的服装,从明亮的舞台灯光到昏暗的包厢灯光,一般喝了酒的客人,也认不出来了。即使认出来搞错了,领班换过来就行,客人也不会计较。
最重要的是,要领班安排你上来,你就要跟领班搞好关系,这也得花成本的。这里是金钱社会,大家都是来挣钱的,虚情假意的套瓷,根本不起作用。
此时,三人唱歌的兴趣告一段落,开始掷骰子打赌起哄了,也算是唱歌的中场休息。此时最为欢快的,是小袁。经过初期的不适应,到这时间的嗨,他感觉,彭总带他来这个地方,算是来对了。在他的想象中,彭总天天可以过这种生活,温润香玉在旁,游戏与软话在耳,他怎么总想调回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