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战,简直用战翻全场来形容都不为过。
可不可怕?可怕得一匹。
嚣不嚣张?无比狂妄嚣张,气焰之甚已经达到鬼挡诛鬼,神挡杀神的地步。
且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名杀神,杀得詹事府跟中车府令两方之人真就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鸣,一片哀呼。
包括两位当家人!
也即是詹事府府主跟中车府令令主两人皆已经形神俱灭,死在了年轻人阳生子的手上。
就连两大府主当家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上,其他小猫小狗可想而知,其下场都逃不过一个死。
并且在面积上宽于不下三百丈的府邸,也同样是毁在了阳生子的手上。
远远望去,那是一片衰颓的废墟,看起来毫无生机,只有那么一个身躯迄今为止屹立不倒之人站在这废墟上。
风微微吹过,似乎闻到了一点点淡淡血腥味,猛地一闻,似乎又没有了。
江水不再流淌,狂风停止呼啸,这里似乎都变的安静了,没有震天响的喊杀声、鏖战声、法威声,一切又一切的声音都没有了。
唯现死一般的寂静。
法天象地不再有,武技之威也消失得彻彻底底,墨黑的云幕卷天而去,再现郎日晴天。
残垣断壁的中心,就微微坐着那么一名年轻人,手上脸上,就连是他那光秃秃的胸背上也是尽染鲜血。
当然,这不是自己的血,是死去的敌人之血。
一下子突然安静了,也就说明该死的人都差不多死绝了,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前行鏖战,属于他的征途远未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