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东平道：“这次行动很危险，我看……”
顾宝善道：“欢迎你们加入。”（把自己的救生衣扔给朱燕铃）“穿上。列兵，把你的救生衣给摄像同志，你留下随主力开进。”
列兵：“为什么是我？”
顾宝善道：“执行命令。出发。”自己走向第三艘冲锋舟。
列兵流着眼泪解下了自己的救生衣。
朱燕铃喊：“首长，你也要去？”
顾宝善道：“别担心，三十年前，我是西南战区的游泳冠军，能游十公里。”
朱燕铃拿着话筒解说：“各位观众，这位少将带着他的小分队……”
顾宝善大喊：“不要啰唆了。要快！”
朱燕铃和男摄像忙不迭地跑向第三艘冲锋舟。两人上去后忙穿上救生衣。第一艘、第二艘冲锋舟相跟着朝着山谷开去。何师长等人向冲锋舟敬礼。列兵还在抽咽。
何东平：“瞧你那点出息！”
强烈的余震发生了。远处，成片的巨石滚下山坡，砸入水中，水库的水面上起了波浪。正立在冲锋舟后部扛着摄像机拍摄的男摄像一个不留神，仰面跌进水中。第三艘冲锋舟只好绕回去救人。
几个战士把男摄像连同摄像机抓上来，冲锋舟加速开走了。
24．映川县城曲山中学废墟（日外）
一台吊车把一大块水泥板吊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