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单译。
林言忘了,单译也经常一身薄荷香,和单均一样味道。
死里逃生,林言害怕绝望无助死寂的心情瞬间转变成庆幸希望,单译的脸成了单均,她忽然哇的一生哭出来,什么都不想的一头扑进单译怀里,紧紧抓着他衣服埋脸哭。
单译什么都没说,抬手扣在林言后脑上。
男人的手掌大而宽厚,有着温度。
再抬头时,单译凌厉眼神里含着冷冽的寒意。
是杀气。
单译抱了会儿林言把她拉开,瞅了眼林言撕烂成布条的裙子,单译脱下自己衬衫穿林言身上后,光着上半身朝王斌走。
林言目光落到单译裸着的后背,她吃惊的微愣住。
单译背部很多伤疤,新伤旧伤都有。其中有一处最为明显,狰狞的线条疤痕从右肩膀延伸到脊背处。
单译不知道林言看自己。
王斌被踹到了男人尊严的部位,单译那一脚又狠又重,完全没顾忌,又冷血又冷酷。王斌捂着裆部疼痛难忍,躺地上半天都起不来。
单译嗤笑一声:“爽不爽?”
王斌刚要骂单译,单译不给机会,又抬脚力道极重踹了他膝盖一下,黑色军靴踢骨头的声音惨烈,咔擦一声骨头碎裂的响。
王斌骂不出来了,嘴唇不停的颤抖,脸上因为隐忍的疼痛而扭曲到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