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哥的眼睛都亮了。
“你……你说，我和兄弟们也很讨厌这种日子了，我们本来就不是做坏事的人，之前那事就是被逼着做的。”鸡哥情绪有点激动。
他们已经躲躲闪闪那么多年了。
“逼着你们做？谁逼你们了？人民币么？”黑暗中，那个人冷冷笑了一声。
鸡哥无言以对。
“当初柳境是不是已经决定不做那些事了？你们是在金钱驱使下，去做了那些吧！都是自愿的吧？”那个人追问。
鸡哥颤抖着手，给自己点了根香烟，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流下来，不错当初的时候，柳境临时改变了主意，接到电话的时候，他正交洽着下一笔单子。
一旦完成，就有很大一笔钱，这是他这样的学历和能力一辈子加上下辈子都不可能挣到的。
他在刹那间动摇。
陪着那个人，最终还是亲手做了那些事情。
他对柳熙来只是说了前半截故事，止于柳境买通他们去做坏事。他以为柳熙来会恨，会报复柳境。
谁知道柳熙来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，笑了笑：“柳境不能成大事。”
他也不懂柳熙来的意思，但是有柳熙来在，莫名的就让他有一种不要跟柳熙来对着干的胆怯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