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“贼”字没有说出口,李云脸上有些恨铁不成钢。他真不想看到自己的兄弟走上一条不归路。上山当贼造反,自己掉脑袋,全家都得跟着遭殃。
“师傅,你有所不知!”朱富猜到会这样,心中暗叹。随即脸色变得严肃:“良民?别看酒楼生意兴隆,实则到处要打点,挣不了钱的,勉强养家糊口。一旦遇上纨绔子弟不给钱,酒楼亏本经营。”
“啊,怎会如此?”李云满脸错愕:“为何不来找我?”
找你别人来的更多!朱富心里嘀咕,满脸苦笑:“哎,就是这个世道。其实师傅你在官场上这么多年,应该明白,穷人越穷,富人越富。你这么有本事的人屡次不得提拔,归根结底,没钱没背景。”
“你……,哎。”李云本想反驳,欲言又止长叹一声。就像朱富说的,自己在沂水县兢兢业业十多年,从来没有出现过纰漏,毛贼流寇不敢来侵犯。还不是他率队作战勇猛,几次县尉更迭轮不到他。
汉子不是傻子,对其中的黑幕门清。
朱富见状,趁热打铁的劝说:“师傅啊!人这一生,短短数十载。要是没理想跟咸鱼有什么两样?你我三十出头,不再年轻了,与其窝囊一辈子,不如豁出性命搏一回,为自己和子孙后辈谋前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