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焦地看向自己的双手,好像要保不住,要被打断了。
韩光做了二十年的儿子,他深知他爹最看重的从来都不是儿子,而是他的钱。
他一个横州第一富贾家的少爷,手上可以用的银子还比不过二等少爷,但他要面子,所以这种事他不能说,只能偷了库房的珍品拿去变卖钱财用。
韩老爷很快就将账本看完,再对他生不起气来,赞许道:“短短时日就能将物品罗列清楚,我没有看错人。”
“是上一位管家做得好,我只是整合了几本账本,没有做什么。”
不邀功,不争不抢,这更令韩老爷满意,又道:“库房里的事,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?听夫人说,偶尔她去库房,好似发现有东西不见了,但或许只是下人清扫时换了位置,不过不得空细看,就将事情搁在那了。我只是觉得,难保下人不会顺走一些珍品。比方这六两灵芝,顺走一两,也是可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