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了看车窗外,问:“这是去哪儿?”
“我家。”邢牧岩对上姜然狼狈的样子又解释了一句,“你现在这种情况不宜上医院,我先找人帮你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姜然也知道今晚这样的事情一旦被媒体知道,事情会闹大,被写成什么样子都有可能。
她闭了闭眼,感到一丝困倦。
旁边的邢牧岩用手拍了拍姜然的肩膀,蹙着眉说:“精神一点儿,不要睡。”
单从姜然的状态来看还好,但是她衣服和脸上的斑斑血迹还是有些触目惊心,致使凭借经验知道不会有大碍的邢牧岩依然一刻也没有敢放松下来。
没一会儿,车速慢下来。
看到大铁门外的两个守卫,姜然才陡然反应过来,邢牧岩所说的“我家”是指邢家,而不是他自己在外单住的公寓。她一把抓住邢牧岩开车的手臂。
“怎么了?”他侧头问。
姜然尴尬于掌心传来的温度,悻悻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她说:“我这身份进去不太好吧,你要不直接给我找个私人诊所随便处理一下好了。”
姜然考虑得比较多,邢家是军事家庭,家风严谨。她这样的女明星通常称为戏子,一个戏子半夜三更被人家儿子单独带回家,还被人用酒瓶子给砸了脑袋……
邢牧岩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,毫不停留地把车开进了大门,然后斜了她一眼,似是对她的提议非常不满:“私人诊所?你当自己在拍警匪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