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理会,开始用巴掌拍打肿胀处,然后放开,用手背擦了满头的汗,说:“放心,明天就可以下地了。”然后,她准备离开。
“你和她是同学,对吧?”我指了指窗外。
“谁告诉你的?”她好像很在意,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,“一定是你爸爸,他这个混蛋,言而无信!”她甩门而去。
我本来想追出去问个明白,可是,我的脚不答应。我只能靠在床上干着急,高喊了两嗓子,她也没理会。
情急之下,我拿起手机,打通了爸爸的号码。爸爸非常吃惊,因为我几乎不主动给他打电话。他非常自作多情,问我是不是想他了,嬉皮笑脸的。
我没心情跟他逗乐,直接问:“爸爸,老家这里的白院长,你认识吗?”
“啊?这个,知道,知道。”他马上有点结巴了。
“你知道多少?”我非常不满意爸爸的遮遮掩掩,“还有,山上住着一个叫阿妹的女人,你是不是也知道她?爸爸,从小到大,你都很反感让我了解这里,一定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。我现在快憋死了,你知道吗?没有一个爸爸会像你这样,不让自己的孩子了解故乡,你是个混蛋!”我情绪有点失控。
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
我马上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,抽了抽鼻子,改口说:“是院长这样骂你的,她刚才就是这么说的,说完就出去了。”
一阵沉默,我以为他已经挂断了,把屏幕拿到眼前一看,没有挂断,又放到耳边,说:“爸爸你说话呀,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我,说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