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咬着牙，脸上已经是难看的猪肝色。
白寒霜白着脸，咬牙道：“行！只要凌菲吃了，你们就放过她！”
闻言，陆凌菲哑然的看向白寒霜，几乎不敢相信，这话是她说出来的。
慕简单几乎要被白寒霜的操作恶心吐了。
真把别人当傻子？
“看来白小姐想去警局说清楚，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，是不是？”
白寒霜脸色一变，她倒是不怕陆凌菲反咬一口，她怕的是，一旦陆凌菲把萧熠抖出来，到时候，她们还会得罪萧家，直接失去国外市场，到时候白夫人势必不会放过她。
思及此，白寒霜几乎咬碎一口银牙。
她不语，艰难的拿起撕碎的照片往嘴里塞，一边在心里狠狠咒骂着慕简单。
这个贱女人！迟早有一天，她一定会让她不得好死！！
干燥又印着油墨的纸片划过咽喉，两人都差点吐出来，只能边干呕边往下咽。
此刻，她们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两条被人围观的狗。
巨大的屈辱感包裹着她们，愈发强烈的恨意在心中生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