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胜冶目光直视着她,
“如何就关键了,你接着说。”
戚欢清声道。
“沈丰,你说那日你正在街上,目睹了全程,那好,你且将你当日所见所听,如实说来。”
沈丰闻言,仔细回想了一下,老实道,
“那日,戚家公子带着婢女在街上买货,于一个首饰铺前,撞见了薛二公子,薛二公子拦住了戚家公子的去路,两人争执间,薛二公子………薛二公子口出秽言,侮辱戚家小姐,戚家公子不忿,两人推搡之间,戚家公子就着手中的一枚簪子,刺伤了薛二公子的胳膊,那伤口虽深,但并不算严重,薛二公子当时发了怒,想对戚家公子动手,却被刚好前来街上巡防的护卫军所拦,薛二公子丢下一些威胁的话,便忿忿的离开了。”
眉头拧了拧,何胜冶有些不耐。
“这和我们大理寺查探到的情况一样,戚宁刺伤了薛济辉,伤口虽不深,但因戚宁在簪子上下了毒,这才导致了薛济辉身亡。”
何胜冶话落,戚欢抬眸,
“敢问大人,为薛济辉验尸的仵作何在?”
何胜冶眉头一蹙,正想说什么,一旁,欧阳青衣忽的道,
“赵霖!”
“小的在。”
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自一旁上前而来,恭敬回话。
欧阳青衣无视何胜冶不满的目光,淡声道,
“他便是当日为薛济辉验尸的仵作。”
戚欢点了点头,目光转向赵霖。
“赵仵作,你既是替薛济辉验尸之人,小女冒昧,敢问赵仵作,薛济辉所中之毒为何?毒性如何,发作时间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