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。”
“那天时呢?”
“若是天降暴雨,道路必然泥泞,对步卒影响不大,但骑兵呢?”
“笑话!”袁绍还没说话,许攸率先出言道:“埋伏之地尚可由我们选择,这老天何时降雨岂是我们说了算的?”
田丰目光灼灼地盯着许攸,道:“如今已是春日,而开春后冀州没有一滴雨水落下,这在往年是不可能的事,而且,昨日我夜观天象,五日之辈必定有雨,而且不小。”
“荒谬。”许攸不屑道:“关乎存亡的大战居然用这种方式来决定?若是下雨自然无碍,若是不下雨的话,我军大败怎么办?”
“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,授岂敢妄言?”
许攸撇撇嘴,道:“如此大事,仅凭则注一句话恐怕不够吧?”
沮授抱拳道:“授愿立军令状,若五日后不降雨,请斩我头。”
袁绍听沮授如此肯定,连忙道:“无需如此,则注既然如此肯定,想必是有把握的,军令状之事不要再提,士卒士气的话,若敌军陷入包围之中,我军士气自然大振,敌军必然低落,只是,该如何让敌军进入我军埋伏之中?”
沮授道:“此事需有一军做饵,钓公孙瓒前来,但却不能败得太过轻易,否则得话必然会被公孙瓒看出破绽,而且,此事还不能事先告诉士卒,否则的话人多嘴杂,难免会将计划泄露出去。只是如此一来,假败就可能变成真败,士卒四散逃亡之下,根本没办法将公孙瓒引入埋伏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