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纳(Warne)调查了18世纪后期英国各地的藏书,卢梭著作的收藏量不少,分散于218家图书馆,因为《论科学与艺术》使英国人好奇不已,“那是对18世纪文明社会的战争宣言”[140]。1750年,《雷德周报》(Reid’s Weekly Journal)注意到法国知识界关于这部作品的争论。1751年6月,鲍耶(W. Bowyer)将之译成英文,《皇家杂志》(Royal Magazine or Quartely Bee)转载部分段落,“作者思想高贵,表述勇敢,关心美德,论辩有力量”,《每月书评》(Monthly Review)赞誉它文辞雄辩。1752年,维那(R. Wynne)出版第二译本,1760年出版第三译本,1767年出版第四译本(W. Kentick),1779年出版第五译本(J. Nichols)。[141]
《乡村卜师》在英国上演后以纯净的风格受好评,“前言独特,情节动人,卢梭是荷马之后唯一的诗人,孤独地吟唱自己的诗歌”[142]。1762年《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》才有英译本,但之前亚当·斯密已在《爱丁堡书评》(Edinburgh Review)上引介。1759年,英国多份报纸评论《致达朗贝尔的信》,同年,埃德蒙·伯克主编的《年度纪事》(Annual Register)评论过六本书,其中就有这部作品。1760年,《新爱洛漪丝》在荷兰出版法语版,1761年1月,伦敦《书评》(Critical Review)杂志予以介绍,4月,法语版在英国两度刊行。为满足迫切的阅读需求,英国书商又从荷兰进口了一批,多家报纸长篇节选,英国出现了“卢梭热”(Rousseaumania)。[143]不久,贝克特(Becket)出版社发行英文版,1762年、1764年、1776年重印三次,“英国作家关注家庭与生活的倾向归因于它的影响”[144]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