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办?这可是女子一生中为数不多的大事。”
钱佩英笑道:“恩,没怎么办,没办法呀,在路上。”
有两家夫人对视一眼,又趁钱佩英与别人说话,她们在低头喝茶时,仔细看了眼钱佩英的穿戴。
佩英同志的衣服料子是没有问题的,目前黄龙市面上比较好的缎子,她都有。
这是源于一家三口在现代的习惯。
认面料,认舒适度,买好一些的料子做出成衣穿在身上舒坦。
但也是源于在现代的习惯。
宋福生不像其他男人带香囊装官戳拴玉佩,他是直接将要用到的东西和零花钱都塞到包里,浑身上下只戴女儿送的手串。
头上更是连朵头花也没有,不过是素锦扎包包头戴官帽,或是做富人老爷打扮戴裘皮帽。
宋茯苓呢,那是更恨不得一年四季男孩子打扮出门,长衫长裤毛皮靴吊辫,背双肩包。就是奶奶不让,总抱着各色裙子跟后屁股磨叽,可好看了,你给我穿上。
到了钱佩英这里,忙起来时,白天给老公当出纳,下班回家要给女儿当保姆,又是写帐又是洗洗涮涮,也是不喜头上插好几支簪子。
感觉不让剪头发,挺长的就够沉的了,再戴上乱七八糟的压的颈椎疼。
手镯也不怎么戴。
就前一阵,和大嫂大姐们逛街心血来潮买了只玉手镯,寻思挺好看的,大年三十忙忙活活做年夜饭,那玉镯还不小心磕碎了,心里可犯膈应,大过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