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两人立场不同,但听了这些话,姰暖都忍不住替苏娉婷拍手叫好。
恶人还得恶人治。
二太太这样的,就得苏娉婷这样的治。
柏溪,“夫人下去得及时,二太太还没砸几套茶盏,夫人让所有人不要管她,又让司叔记下她摔的东西,从她月钱里扣了补上,二太太气得脸都抽抽了,这才收敛。”
姰暖笑了一会儿,平静下来。
“这么一闹,该所有人都知道了。”
柏溪点点头,压低声说,“大爷肯定都清楚了,今日天晴,大爷在花房透气,表少爷到后院里闲逛,在花房里跟大爷聊了许久的话。”
杜审肯定是将那些消息说给江丰听。
姰暖听言缄默,又默默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。
“停药还不足半个月,最好能晚上十日半月再生事。”
当然没那么快,因为江丰也要布局。
接下来几天,江大帅都宿在军政府。
二姨太没日没夜也没盼到人,又不敢去军政府找晦气,自己憋着气消沉抑郁,整个人都阴沉得可怕。
家里佣人全部绕着她走,生怕触到她霉头就倒霉地成为撒气桶。
苏娉婷倒是沉静下来,这两日也不出门了。
只有江丰的副官,每日进出江公馆,在不动声色地布局什么。
到第四天傍晚,江大帅满身疲惫地从军政府回来,先去了大帅夫人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