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顼的脸一下红了,自己的心事被说中。他掩饰着笑了笑,结果茶杯:“相信王兄不会做那样的事,我是觉得这杯碗太过简陋,可惜了好茶。”
“当然,这里的东西怎么能和皇宫里的相提并论呢?!不过,茶没有好坏,关键看喝茶的人。若是知足高碎也是好茶,若不识举龙团也如草叶。”
赵顼听着王旁的话,颇有指桑骂槐的意思,可又不好发作,于是干笑了两声:“王兄说的果然好,但愿王兄和令尊也能明白官家心意,不要辜负便是。”
王旁哈哈笑道:“我说的是你,你反而应到我父子身上,看来这十多年的皇上没白做啊!”
这么指名道姓的说话,换了别人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掉的,可赵顼理亏现在又有求于王旁,索性也跟着笑道:“王兄快人快语啊,我每天听人家圣上圣上的都头疼,说不定后面那就是违心的奉迎。现在一听啊,还是跟王兄你说话舒坦自在!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今天就好好聊聊:这十多年我那太保银行有朝廷帮我经营,生意应该不错吧?!”
赵顼摇摇头:“王兄,银行是干什么的?那是出入银子的。银子是什么?那是朝廷的根本,这银行能否经营的好是朝廷的责任,是实力的象征。只要控制了银子,就能控制外邦的债券,还能打压外邦的物价和货币。这我是跟王爷你学的,王旁你难道都忘了吗?王爷做银行是当作生意做,朝廷做银行可是为了民生。王爷,十四年不见了你怎么糊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