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怎么办。还买昨天买的那个车的票,去了再打听。我要睡觉。”
孙春梅昨晚就冻了,坐了两天车,没怎么吃东西,今天又没吃饭,心力憔悴一天,只觉得身体扛不住。
她可不想死在这个陌生的地方,到处都是鸟语,做鬼都听不懂人家说什么。
刘明瞪着她,“什么玩意?你还想花钱住?信不信老子揍你。”
“你揍啊。”孙春梅虽然很怕,还是梗着脖子,闪烁着眼神嚷嚷,“打我我就喊人,再给你关起来,这回不给你解释了。”
再怕男人,再舍不得钱,也不能病死在外地。
刘明确实还是怕的,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也只能花钱开了两个大通铺。
孙春梅躺在躺在床上,听着别人打呼噜,捂着嘴流眼泪。
坐了几天的火车,吃不饱,睡不好,还吹一夜冷风,都没得句好话。
没想到就几句话,威胁一下,就能躺在屋里,其实也没那么可怕。
她得了一次甜头,就会想二次。
后来发生的事,导致她一直在作妖,闹得刘家鸡飞狗跳,不过都是后话了。
再说阮百合,中午左右到的深城。
刚到的时候,小心翼翼的采购了一天,跳着摊子买了四五百块钱的东西,然后到招待所开房,美滋滋的洗澡睡觉。